Jan 21, 2016

#读书笔记 #3 More Money than God

Author: Sebastian Mallaby

引用David Swensen: Great investors tend to have a 'screw loose', pursuing the game not for profit, but for sport.

Chapter 1 Big Daddy

时代背景:
1950s-1960s,大萧条的阴影刚刚过去,股票市场的回归。就业好,经济稳步发展。
1952年Markowitz提出portfolio therory:关注risk-adjusted return,关于correlation。
1963年Sharpe提出market beta以简化correlation的计算。
1958年Tobin提出separation theorem,股票组合和风险需求无关。

主要人物:
Alfred Winslow Jones (A.W.Jones)
成长经历了20年代的浮华(了不起的盖茨比)到30年代的大萧条。
早年游历欧洲,深受右派思维影响,搞过政治,当过记者。开hedge fund纯因为缺钱。

投资之道:
最早是trend-following(认为跟投资者情绪有关),但1960以后不好用。
自己不懂选股,但是雇了一帮broker/in-house manager来选股,谁选对了赚的多。当时信息传递很慢很没效率,manager想尽办法更早更准获得信息。

成功因素:
创新的structure:leverage和short-selling,对冲掉市场风险。其实两者在20年代就有了,但经过大萧条,普遍被认为风险太大不合适一般投资者。提出了"velocity"的概念,算个股的volatility以决定对冲的比例。
保密工作做得好:避免竞争。避税;要20%的提成而不是平价管理费,算资本增值税而不是收入税。避开监管。
Multi-manager structure,对选股投资经理的激励机制。
也有运气,因为riding a long bull market。

缺点:
模型容易被学走,如自己的in-house manager出去开店。


Chapter 2 The Block Trader

时代背景:
1960起开始通货膨胀,不得不升息。美元贬值严重,1971年废除金本制,73-74股市崩盘(大多对冲基金也关门了)。
1960年代开始,股票市场散户变少,pension/insurance/mutual fund迅速成长。更多的professional investor,交易的数量变大,brokers开始block-trade:客户交易数量大时要在价格上略吃点亏。

主要人物:
Michael Steinhardt
1960年代在华尔街当过分析师,脾气暴躁,喜欢跟人对着干。

投资之道:
Contrarian(跟人对着干),于是成功short了70年代的market downturn。更多的是靠跟broker同谋。

成功因素:(除了运气以外)
雇了一个没上过大学的数学狂Frank (Tony) Cilluffo:自己发明了赌马的模型,热衷康狄夫长波理论(约50-60年为一循环的经济周期现象),研究货币政策和利率对股票的影响。
非常重视trading。跟brokers建立好(同谋)关系:接手打折便宜的block-trade,一边赚钱一边提供liquidity,再和broker合作以高价卖出(因为broker从他这儿赚commission),不出一分钱让对手提供liquidity。比较难被学走,因为有network effect。

缺点:有违法的嫌疑。

Chapter 3 Paul Samuelson's Secret

时代背景
1970s,金本质废除后出现了外汇交易的机会。美元贬值后政府出台了价格管制,但价格持续飞涨。因为物价动荡,很多公司开始有对price insurance的需求。

主要人物
Commodities Corporation,公司在普林斯顿,第一个"quant"对冲基金,元老多是高级知识分子、科学家,大规模使用数据/计算机/建模。
Michael Marcus,该公司第一个不是博士的雇员,不依靠计量模型,而是将trend following发扬光大。
Bruce Kovner,70年代后期招募传奇人物,兴趣涉猎广泛,心理承受能力强、情绪稳定,很有组织能力(雇图书管理员盯数据)。后来成立了自己的公司,Caxton Corporation。
很多后来成功的对冲基金经理都曾在commodity corporation工作学习过。

投资之道
早起元老擅长建模,专注大宗商品:根据历史数据建模,通过经济增长、气候等预测供给需求,进而预测可可豆/橙汁/谷物等的价格走向。
但模型在一次玉米危机(突发疾病+媒体炒作)失效,公司近乎倒闭,重视风险控制,并逐渐转型到trend following。
金本质废除后开始进军外汇市场,发明了carry trade。

成功因素
风险控制:每个交易员被看做独立的profit center,分配一定的资本。
有根据的trend following:在chart里发现规律并思考潜在原因(price bottom一般是圆形的,因为收成好时价格下跌,同时库存增加,价格下行压力一直大,但生鲜除外因为不能储存;price peak一般是尖的,因为收成不好时价格迅速上升,一旦收成恢复价格就掉下来),同时对投资者心理有理论。又如稳定的市场下突然的价格变化可能是insider在交易,因此就算没有新闻也应该快速做出反应。
Insurance premium:物价不稳定的时代,人们需要price insurance;汇率不稳定时代,人们需要exchange rate insurance。投机的对冲基金提供这样的insurance,得到premium。

缺点:容易被学走。

Chapter 4 The Alchemist

时代背景
1970s-1980s。Bretton wood之后,外汇市场波动大。1980年开始股市bull market,直到1987 black Monday大跌。

主要人物
Quantum Fund / Goerge Soros,匈牙利出生,LSE接受教育,来纽约华尔街工作为了赚够钱搞哲学。成功后比较自负。1985年起开始写投资日记,后出版为the Alchemy of Finance。Macro investing的鼻祖。
Stanley Druckenmiller和Paul Tudor Jones都是Soros的读者和朋友,也归为macro investor。

投资之道
“Reflexivity”,受哲学家波普尔Popper影响,认为人永远不知道真相,只能通过实践来证伪。只研究收益和只研究投资者心态是不够的,重要的是两者之间的关系(投资者爱,股票价格高,融资成本低,影响未来收益),抓住unstable equilibrium坍塌的时机。
1987年股市大跌是reflexivity的胜利,和efficient market的失败。后者诞生于五六十年代,正是股市最平稳的时候。股票回报率的分布远不是正态分布,Fama自己也知道,只是当时没有好的数学工具来对付更复杂的统计模型,于是他避而不谈。

成功实例
1985年美金注:82-85美国trade deficit,货币却升值,因为有热钱涌入。抓住了赌美元下跌的时机:里根政府要缩减逆差,银行信用危机利率会保持较低。一开始下跌后不仅没有清仓反而加大了仓位,认为是趋势的反转,会持续下跌。

失败实例
1987年的股市崩盘:Soros判断失误,认为会先从日本下跌,于是多头美国空头日本以作对冲;但美股先大跌;日本的仓位通过香港的衍生品建立,但香港市场因为市场波动休市,导致无法逃出错误的仓位。因为仓位大,杠杆高,有margin call压力,不得不在美股平仓,继续亏损不止。

Chapter 5 Top Cats

时代背景
1980s-1990s。80年代开始401(k),之后增长快,很多公司兼并重组下市使得二级市场资产稀缺,推动bull market。90年代全球化的概念开始流行。

主要人物
Tiger Management / Julian Roberson,彪悍,极限运动狂人。

投资之道
基本遵循A.W.Jones,分析选股(也分析外汇和大宗商品等)+多空对冲,不预测大盘涨跌。

成功因素
Roberson的人格魅力:情感上奖罚分明,招来的分析师都想被他爱,不懈努力;跟公司高层、投资者都打成一片。
坚定的长期投资者。

成功实例
比较关注小盘股,但深知其中风险:其他在小盘股上的玩家多是该公司的自己人,虽然这样的股票coverage少,但更有可能吃亏。
1990美国房地产崩盘,空头一些关联的银行。当银行把地产商坏账清空后,变多头。

失败原因
增长到一定规模后,资本找出路+自负,进军不熟悉的领域(其他国家和股票外的投资品),不能按美国的标准衡量。没有什么风险控制。成功后Roberson本人开始安于享乐、不务正业,没考虑继承者,人才流失。

Chapter 6 Rock-and-Roll Cowboy

时代背景
1985-1990s,年轻的对冲基金如雨后春笋涌现。

主要人物
Tudor Investment Corporation / Paul Tudor Jones(UVA校友),毕业后先在棉花交易所工作,后在commodities corporation资助下自己开基金。

投资之道
短线趋势/大盘投资者。

成功因素
好的赌徒:并没有确信的投资原则,如果事件发生的概率和回报有诱惑力就会下注,如果发现不对赶快撤资,因此亏小赢大。
博弈对手的心理和仓位。不仅关心对方持有什么,更关心对方想持有什么。
了解institutional distortions,如年底为了避税而出现的非自愿买卖。
在市场上兴风作浪,通过夸张的方式下单,甚至自己来影响市场的走势和情绪。

成功实例
87年的black Monday:因为短线所以灵活,不对基本面做分析,而是当观察到市场的蛛丝马迹后立刻做出反应。当时做空市场,因为知道要是跌起来就是市场信心的崩盘必然大跌,如果万一涨了可以迅速平仓减少损失。这点优于传统的选股投资者,对个股有感情,抛售起来不忍心。
1990日本股灾:日本理财产品保证收益率,有年化8%的标杆。80年代后期美元贬值,日元走高,推动了日本的资产泡沫,股票市盈率虚高,但Jones并没有着急入市。一进入1990年,日本股市走跌,预测基金经理会为了保住年化而抛售股票买债券以锁定8%,因此会持续大跌。

Chapter 7 White Wednesday

时代背景
1990s,Soros让位Dunckenmiller。
欧洲各国货币从1979年开始有设定的汇率浮动区间。1990年柏林墙倒塌,德国为控制通胀而加息;此时其他欧洲国家经济不景气,利率低,资本流入德国,使得其他欧洲货币贬值压力大,尤其是意大利和英国(英国的住房按揭多为浮动利率,政府不愿意升息,贬值在所难免)。
80年代开始,国际间的资本流动大,大的金融机构可以跟央行叫板。

主要人物
Stan Dunckenmiller,1988加入Soros的Quantum。早年晋升快所以并不精通任何一个asset class,是个通才,

投资之道
早前自己开基金属于macro trader,即有公司和国家政策的基本面,也有技术分析(判断correction)。

成功因素
博弈政府的货币和财政政策,深入了解政策制定者的政治立场并预判政策走向:所有的政府权力机构的第一要务都是自保。

成功实例
马克:柏林墙倒塌后,大多数投资者预测德国政府入不敷出,将通货膨胀引发货币贬值;但Dunckemiller认为德国会加息(德国央行公开表示会打击通胀),因此对赌马克升值。
英镑:认为英镑只可能跌不可能涨,期望回报大,而且市场流动性好就算赌错了及时退出就好。了解英国央行有多少储备,知道卖多少英国就买不动了,加杠杆拖垮对手。最终英国没有储备了,加息也来不及,只能单边退出欧洲的汇率体系。退出后,政府可以自由降息,债市和股市都有所反弹。

Chapter 8 Hurricane Greenspan

时代背景
1990-1991,美国处于经济衰退期,为刺激经济短期利息低。央行为了帮助银行过难关,长短期利息差大。与此同时,市场中杠杆越来越多。
1994,格林斯潘提议加息,防止经济过热,打压一下股市,让经济软着陆。当时认为长期利率主要取决于通胀预期。但对冲基金等投机者因为升息要减杠杆,开始卖长期债券,导致长期债暴跌。央行是否应该以稳定asset price作为目标值得思考。
1994年后,监管机构更重视对冲基金,但是不知道如何下手于是不了了之。同时,因为大多对冲基金的表现好于共同基金,asset owner开始喜欢更对冲基金。

主要人物
Michael Steinhardt(第二章),转战债市。1994在债市大跌中亏损巨大,1995年退休。
David Askin,非投资经理出身,做过mortgage研究和销售,后倒闭。

投资之道
Steinhardt:借短期,投长期,高杠杆。
Askin:根据mortgage prepayment模型卖各种interest / principal payment strip。

失败因素
Steinhardt:杠杆太高,买了过多长期债,当市场逆转时无法及时抛售,成为crowded trade的牺牲品。
Askin:根本没有prepayment risk模型,duration risk没有处理好,利率升高受损。

Chapter 9 Soros versus Soros

时代背景
90年代,国际化进程加快,更多的发展中国家投资。东南亚国家经济问题凸显。
泰国:出口受中国挤压,而货币绑定在一篮子外汇上,导致巨大的逆差。国家不仅没有贬值货币,反而借外债来支撑。银行入不敷出,为保护银行利息一直很低,热钱流出。
韩国:很多韩国银行借钱给了泰国公司,不得不用外汇储备来cover,导致韩币贬值。
俄国:1996年开始搞经济改革,大量热钱涌入。1997年,国有资产私有化,很多外国资本参与,但本国寡头控制舆论,处处为难。亚洲金融危机爆发后,投资者为止损从俄罗斯撤资,经济不景气油价跌不利俄国,为制止贸易逆差不得不加息。但国债都卖不出去。1998年8月,卢布贬值,俄罗斯default。

主要人物
Soros/Druckenmiller旗下的Quantum Emerging Growth Fund(两位大牛对基金的size有争议,不得不分出小基金),巴西经济学家Arminio Fraga,驻香港经济学家Rodney Jones。

成功实例
泰国:1997,Fraga受IMF报告启发,出访东南亚。在泰国跟政府官员聊天,得知政府的工作重心可能从维持汇率向刺激经济转变。开始做空泰铢。

失败案例
因为索罗斯个人的心理矛盾(哲学家/救世主vs.资本家)。多头印尼货币。错失韩币贬值。在俄国私有化过程中买了流动性差的资产。

Chapter 10 The Enermy is Us

时代背景
90年代末期。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爆发,市场panic。当市场panic时,套利者都一起在亏钱,面对margin call,没有能力correct pricing error。

主要人物
LTCM / John Meriwether,80年代意识到金融工程的重要性,在Salomon Brothers招博士,包括Eric Rosenfeld(HBS),Larry Hilibrand(MIT),还有Merton和Scholes。1994年开LTCM。

投资之道
赚小的“套利”差别(主要在债市上)+杠杆:如on-the-run vs. off-the-run treasury。
Trading against people who were buying/selling because of institutional requirement。
重视风险控制:合伙人都有投钱在里面,计算value at risk,融资时主要找长期融资以避免liquidity风险。

失败原因
杠杆太高,过度依赖统计模型,无法完全预估风险。
冒失进入股市,太相信历史的correlation,低估了pair trade的风险。
Sell put option of the market。
预期到有麻烦,面对margin call,到处找投资者融资,越联系越散播恐慌。当市场知道LTCM不得不forced sell时,所有其他人都会持相反的trade,加重问题。

LTCM最后被11家银行合资救下。

Chapter 11 The Dot-Com Double

时代背景
90年代tech bubble,2000年3月破裂。

主要人物 / 失败成功原因
Julian Robertson / Tiger:无视了tech bubble,因此当市场不理性泡沫推涨时,没有跟着涨,投资者撤资。不得不平仓。但是致投资者信公开了自己的仓位,所以当平仓时别人知道是强卖,会特意为难。当市场跌回来的时候已经清仓了,too late。
Stan Dunckenmiller / Quantum:一开始直接bet against tech bubble,结果受损严重,马上转为trend surfing。结果没能及时撤出,随市场一期crash了。

Chapter 12 The Yale Men

时代背景
Endowmenet的进化。1985年耶鲁捐赠基金只有股票和债券,没有什么alternative。1995年HF的投资占21%。

主要人物
David Swnsen,1985年接管耶鲁校基金会主席。
Tom Steyer / Farallon,为人朴素。

投资之道
“Event driven”:如Merger arbitrage,分析哪些deal会成哪些会不成。如Junk bond,分析破产公司的债券能收回多少残余价值。在2001年甚至彻底买下了印度尼西亚Bank Central Asia。

成功之道
Event driven的概念好理解也好被外界接受,因此endowment的管理者喜欢:可以用powerpoint来back他们的决策。

缺点
必须非常了解自己的投资对象,如投资不熟悉的国家地区/项目,可能遇到不好的合作伙伴。且流动性不好,一旦出错很难平仓。

Chapter 13 The Code Breaker

时代背景
1988开始,quant HF发扬光大。

主要人物
James Simons / Renaissance,数学家,早起在国防部工作。雇佣了很多数学/物理等学科的高端人才,把一些其他领域如pattern recognition之类的算法拿来。
David Shaw:哥伦比亚计算机系出身

投资之道
Renaissance:保密的量化模型,背后不一定有economic intuition。若干小signal,每个可能作用有限。喜欢招没有金融背景的数学家、科学家、计算机工程师。长处在于基于技术分析(只用价格数据),最早做的是大宗商品期货。
D.E.Shaw:先看数据,看什么存在,再想是什么造成的。相比文艺复兴,model的能力有限,产品也更多元化。喜欢招sell side quant等有金融背景的人。长处在于股票的stat arbitrage。

缺点
模型被偷走,如renaissance曾被苏联科学家敲诈。
一般的量化模型容易crowded。

Chapter 14 Premonition of a Crisis

时代背景
进入21世纪,对冲基金蓬勃发展。出现了multi-strategy hedge fund,只负责雇佣好的投资经理,不在乎什么投资风格。2005年进入HF bubble,成长太快,没有那么多真的好的投资人才。

主要人物
Ken Griffen / Citadel。

投资之道
多策略,拼的不是投资点子,而是更好的implementation:更好的back office,更好的legal,更好的marketing。

失败案例
Nick Maonuis / Amaranth,雇佣了一个年轻的投资经理Brian Hunter,投资天然气市场。在分配资金时主要关注了过去的表现而不是真正的投资逻辑,为了防止Hunter跳槽给他升值太快,最后Hunter仓位过大,自己的仓位在推动市场,不得不关门。最后被citadel买下。

Chapter 15 Riding the Storm

时代背景
2006年开始,次贷泡沫酝酿中,到处都是快速借钱的广告。“Volatility was low because the world was awash with wild money; but abundant liquidity was giving the false sense that stability was due to some magical structural improvement in the financial system.
当大量钱和杠杆投在次贷中,一旦次贷破裂,投资者不得不卖其他的投资品,酿成了更大的credit crisis。当市场开始被迫卖东西时,quant fund受到影响,传统signal不再work,所有有类似仓位的人都受损,直到所有人都cut enough leverage。

主要人物
John Paulson。

投资之道
Contrarian,早期做capital structure arbitrage,对分层的投资工具比较了解。

成功因素
察觉到bond bubble后正确选择了mortgage作为投资工具:cyclical,有很多债,债要分senior/junior,才好集中short junior bond。不惜血本买下了全美最大的mortgage database来分析。后来华尔街推出了次贷指数(ABX),使得做空变得容易。

失败案例
2008金融危机,对冲基金表现还好,受损大的是银行。如Bear Stern的internal HF倒掉。
为什么?监管多,prop trading desk的人并没有个人at risk所以不那么认真,银行还有其他部门如卖产品的要去关心,文化上不是那么以结果为导向。

Chapter 16 "How Could They Do This?"

时代背景
2007年quant quake以后,对冲基金表现不错,尤其是short seller。在国际市场也比较活跃。2008年Bear Stern遇到危机时找HF要钱,要不到不得不求助政府。NYC Fed最后决定不救Lehman,给市场一个教训。

主要人物
James Chanos / Kynikos Association。空头投资,在金融未击中获益好。

失败案例
Policy maker没有考虑到HF。只在乎政策可能带来的后果,而没有想到每个后果背后的损失。没有救Lehman的负面影响实在太大了。投资银行借短期,投流动性差的长期,又不像商业银行有国家的资本保证。相比之下Citadel也受损严重,所幸有长期credit line,生存了下来。